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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Ppyhv/沙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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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义[编辑]

方言连续体(dialect continuum、dialect chain、dialect cluster)或语言连续体是指具有如下特征的方言系列:在分布于一个广阔地理区域的诸方言里,地理位置极其接近的方言相互差别非常微小,随着地理位置之间距离的增加,方言间的互通度逐渐降低。

在相邻的群体当中,方言连续体的语言相互理解性取决于两者地理位置差异。如果两族群在地理位置上较为相近,就仅会观察到些微的差异;反之,若两族群相距很远,就能明显看出两者在方言上的不同之处。

发展[编辑]

通常在特定的政治单位或地理区域内,方言连续体中的各种变体可以被开发并编列成标准语言,然后作为该连续体中部分的主要领导语言。近几百年来,在方言连续体的发展国家中,有些会以主导语言逐渐掩盖过其余的非标准语言,使方言连续体的边界更加的清晰、明确。

分类[编辑]

方言专家在研究过程中,将方言连续体中各种语言特征绘制成等语线,作为辨别同个方言连续体的边界与区域。

古希腊的方言连续体分类[编辑]

希腊方言研究的过程显示出只有强调给定方言中的某一组语言特征,再牺牲其他特征,才能实现较为清晰的分类

方言学家将古希腊的语言分类方式归类为不纯的模型以及纯的案例。然而,纯的案例仅不过是一种约定俗成的结果。尽管已经有粗略的分类方言连续体的方式,我们还是几乎无法划定界线,如果要方言比较纯与不纯的关系或是辨别真正明确的方言,只能经由受外部因素(外部迁入或入侵)以后引起方言连续体分裂之后才会形成。

例子[编辑]

地理性方言连续体[编辑]

西方罗曼语言[编辑]

法语、意大利语、加泰罗尼亚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之间并非能完全相互理解的,但都是属于西方罗曼语言的方言连续体语言体系,其中在葡萄牙与西班牙两国之间的交界处的互相理解是没有问题的。

西日耳曼语支方言连续体[编辑]

德语、荷兰语和弗拉蒙语是属于西日耳曼语支方言连续体。然而,尽管这是一个被当作方言连续体的例子之一,在德国以及荷兰的交界处现今已经难以相互理解对方的语言,此两国的主要沟通语言为英文,而非荷兰语或德语,也让低地德语与荷兰语、英语在语言上具有相似性。

斯拉夫连续体[编辑]

北斯拉夫连续体[编辑]

北斯拉夫方言连续体包含东斯拉夫语以及西斯拉夫语。东斯拉夫语包括俄文、白俄罗斯文及乌克兰语;西斯拉夫语捷克语、波兰语、斯洛伐克语、西里西亚语、卡舒比语、上索布语和下索布语。

南斯拉夫连续体[编辑]

南斯拉夫方言连续体包括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波斯尼亚、赫塞哥维纳黑山、塞尔维亚。塞尔维亚语是西南斯拉夫语言的标准,而托拉基方言是作为与东南斯拉夫语言的过渡语言。托拉基方言、马其顿语和保加利亚语有许多语法特征,使它们与所有其他斯拉夫语言有所不同,例如以什托卡维亚语为母语的人可能很难理解不同的克罗地亚人在各自的领域彼此的沟通语言。

东南斯拉夫语和西南斯拉夫语的分化是基于历史和自然,主要原因是由说话者之间的一次性地理距离所造成的。这两个品种从公元11世纪起就开始分化,此后各自发展,没有产生显著的相互影响。

突厥语方言连续体[编辑]

从地理上看,这个连续体开始于西部的巴尔干土耳其,包括土耳其、亚塞拜疆与中亚的塔吉克南部地区自治省。突厥语言方言连续体在地理上与其他突厥语族语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是分离的,而楚瓦什语是与其他突厥语族语言之中差异最大的。

突厥语在地理上存在连续体之外的三个变体:分别为维吾尔语、楚瓦什语与亚塞拜疆语。科顿蒙古进入中国西部地区,并使用维吾尔语在新疆自治省中使用新疆,即图瓦共和国; 东部则延伸至楚瓦什共和国; 在南部,连续体从阿富汗北部开始,并进入至吉尔吉斯、哈萨克 ,乌兹别克、土库曼。

突厥语方言连续体使语言的内在遗传分类上产生问体。楚瓦什语、哈拉吉语雅库特语通常被归类成相当特殊的语言,但其余的突厥语种非常相似,不仅是地理上相邻的语种之间,在相距较远的一些语种之间也具有高度的相互可理解性。从元音和谐凝集的结构上看,突厥语族语言彼此非常接近,并且它们具有共同的基本特征。

华语方言连续体[编辑]

汉语由数百个地方语言组成变体,然而与欧洲不同的是,尽管中国的政治统一在六世纪末恢复,并持续到今天(中间夹杂着分裂),其中许多语言无法相互理解的。

中国方言学家将地方变体划分为多个方言组,主要是根据与中古汉语音韵的发展相比而成。在许多情况下,由于几个世纪以来的互动和多种语言的使用,群体之间的过渡是顺利的,但每个组别都还是包含许多相互无法理解的变体。

北部官话地区与中部族群之间的连结特别弱,因为北部地区的特征稳定流入这些地区。而吴语赣语湘语族群之间的过渡变种已被不同地区分类,一些学者将它们归入一个单独的回族族群

在粤语地区也形成了方言连续体。赣语、闽语客家语之间的关联性,与平语和粤语(不包含广东地区的广东话)的方言连续体的边界都呈现了同样的模糊。在客家语以及粤语之间、西南官话与粤语之间也在近年产生了延伸的连结。但即使此方言连续体之间有这样的关系,它们之间还是具有高度的趋同性。

社会性方言连续体[编辑]

牙买加克里奥尔语[编辑]

牙买加的克里奥尔语属于社会性的方言连续体。在1670年,按照马德里条约,西班牙正式将牙买加等地割让给英国。在几个世纪之间,而后,社会上发生了殖民者使用英文管制,而社会阶层底部的非洲奴隶使用牙买加语的情形。英文的强制导入对于牙买加本地的克里奥尔语产生了极大的影响。最终造成了高层级的人们讲英文、低层的人讲着明显不是英文的东西,而介于之间的人则讲的是两者之间的语言的观念产生。


[1]

注释[编辑]

  1. ^ Bloomfield, Leonard. Language. London: George Allen & Unwin. 1935: 51. 

参考文献[编辑]

  • Alfred Lameli: Strukturen im Sprachraum. Analysen zur arealtypologischen Komplexität der Dialekte in Deutschland. Berlin/Boston 2013, ISBN 3-11-033123-3.
  • Mappes-Niediek, Norbert (2005). Die Ethno-Falle: der Balkan-Konflikt und was Europa daraus lernen kann. Berlín: Christoph Links Verlag. p. 30. ISBN 978-3-86153-367-2. OCLC 61665869.
  • J. K. Chambers, Peter Trudgill: Dialectology. 2. Aufla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Cambridge 1998, ISBN 0-521-59646-7 (Cambridge textbooks in linguistics).
  • Cruse, D. A. 1986 Lexical Semantics. Cantabrigia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ISBN 0521276438.
  • Hockett, Charles F. 1958. A Course in Modern Linguistics. Novi Eboraci: Macmillan.
  • Bloomfield, Leonard (1935). Language, George Allen & Unwin: London, p. 51.


参阅[编辑]

外部链接[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