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原住民族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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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原住民族认同(英语:Pan-Indigenous Identity),普遍指涉出自于自身身份之外,还有着对于更广大的台湾原住民族的认同及事务的参与实践。此种认同不完全来自血缘认定,聚焦原住民的受殖民历史以及与其他社群关注于原住民的未来。

定义[编辑]

在台湾,泛原住民族认同至少可以分成两个层面来看。第一,原住民于自身部落及所属族群之外对于作为原住民族有更广泛的认定,而愿意为了自身部落及族群之外属于其他原住民族部落或是整体台湾原住民族的事务,同样参与其中[1],例如号召更多部落及族人,或是当其他部落面临土地议题或遭到不公对待发起抗争[2]:195。第二,则是透过各种网络或是联盟串联挺身,形成一部落或一族之事皆为原住民族共同之事的合作作为,而可成为原住民族面对公共事务的具体参与措施。

发展[编辑]

从1990年代台湾原住民族运动兴起至今,从最早由玉山神学院原住民族学生争取原住民族权益[3],至当前各大专院校内的原住民社团(不以单一族群为主要参加对象)关注各族群或部落公共议题,或是原住民青年团体于联合国原住民议题常设论坛、原住民族权利常设论坛参与[4],联合他人不分族别参与声援各种原住民族事务,皆能视为泛原住民族认同的具体展现。

其次,泛原住民族认同不单指原住民本身对于原住民族普遍的认同,非原住民若能理解、认同、参与,并具备、实践该部落族群的价值观,也属展现泛原住民族认同。其中具代表性者为出身排湾族拉劳兰部落(Lalauran)撒可努‧亚荣隆(Sakinu Ahronglong)创立的猎人学校(Hunter School)[5],猎人学校成员不以单一族群为限,原住民、非原住民、外国人皆有,认同该群体理念而成为更广义的家族[6],代表活动则有“为土地唱歌”(Sing for Taiwan)音乐节活动[7]

卑南族(Pinuyumayan)卡大地布部落(Katratripulr),率先提出部落成员由自己部落认定的概念,成员第一要件是要有血缘关系,其他则包含结婚收养及特殊原因。其中特殊原因接受只要深度参与部落组织满三年,且为部落所认定者,不论血缘身份出生背景都可提出申请并被纳入部落成员。因此都可视为泛原住民族认同的代表例子[8]

参考来源[编辑]

  1. ^ 谢世忠. 族群認同的污名 vs. 泛台灣原住民運動,兩種理念如何在同一個社會中互動?. The News Lens 关键评论网. 2017-11-05 [2023-05-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5-05) (中文(台湾)). 
  2. ^ 姚, 明俐. 〈劃分族群的邊界:當代臺灣原住民認同之社會成因〉. 《人文社会学报》 (国立台湾科技大学). 2018, 14 (3): 193-213 [2023-05-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5-03). 
  3. ^ 布兴.大立. 〈台灣原住民族當家做主奮鬥的神學〉 (PDF). 《玉山神学院学报》 (玉山神学院). [2023-05-0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3-05-03). 
  4. ^ 刘怡伶. 花蓮縣原住民青年組團赴紐約聯合國總部 參與 2023 年第 22 屆聯合國原住民常設論壇. 更生新闻网. 2023-04-14 [2023-05-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5-07) (中文(台湾)). 
  5. ^ 苏俐颖. 撒可努的獵人學校. 《台湾光华杂志》. 外交部国际传播司《台湾光华杂志》社. 2018-07 [2022-12-23] (中文(台湾)). 
  6. ^ Haman, Brian. “Hunter School” by Sakinu Ahronglong. Asian Review of Books. 2020-05-21 [2022-12-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3-04-01). 
  7. ^ 為土地唱歌 sing for Taiwan. [2022-12-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23) (中文(台湾)). 
  8. ^ 【會後報導】以卡大地布自訂之部落章程及部落成員辦法談原住民族自治. 财团法人环境权保障基金会. 2022-09-08 [2022-12-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2-12-24) (中文(台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