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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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洛島馬賽克之一,希臘與布匿-腓尼基女神塔尼特的標誌

希臘化是指非希臘人接納希臘文化宗教語言種族認同的過程。在古典時代希臘殖民常常使得當地的原住民希臘化;在希臘化時代,被亞歷山大大帝征服的許多地區都希臘化了。[1]

歷史背景[編輯]

希臘化馬其頓帝國地圖

公元前4世紀,希臘化進程始於安納托利亞西南的呂基亞卡里亞皮西迪亞。(1世紀建立堡壘於加拉太Pelum、呂考尼亞Baş Dağ、伊蘇利亞,是目前安納托利亞東部、中部僅存的希臘化結構)。[2] 西代阿斯班多斯等地逐漸接納了希臘神話;《希臘銘文補編》中收錄的一篇銘文說明,公元前4世紀時阿斯班多斯宣稱是阿爾戈斯的後代,類似於尼科克里昂自稱阿哥斯人。[3][4]阿吉德王朝類似,安提柯王朝自稱是赫拉克勒斯的子孫,塞琉古帝國自稱是阿波羅的後代,托勒密王朝自稱來自狄俄尼索斯[5] 所託波利斯(Seuthopolis )銘文對現代色雷斯學有重大影響。銘文提到了狄俄尼索斯、阿波羅和一些薩莫色雷斯神名。有學者認為這是色雷斯內陸希臘化的證據,但受到了近代學者的質疑。[6][7]

但希臘化也有其局限性。例如,敘利亞南部受希臘文化影響的地區主要是塞琉古王朝的城市中心,在那裏普遍使用古希臘語。另一方面,農村地區基本未受影響,大部分居民講敘利亞語,也堅持自己的本土傳統。[8]

考古證據本身無法提供希臘化的完整信息,一般不能確定具體的考古發現是屬於希臘人、希臘化的原住民、製造希臘風格物品的原住民還是這些群體的組合。因此,文獻也被用來幫助解釋考古發現。[9]

宗教[編輯]

安納托利亞[編輯]

希臘文化在6至4世紀間緩慢地傳播到安納托利亞。呂底亞人特別容易接受希臘文化,4世紀的卡利亞、呂基亞以及西西里平原和帕弗拉格尼亞地區的居民也是如此。當地人渴望進步,這也是他們學習希臘語的動力。安納托利亞的本土定居點和村莊自發地聯合起來,以希臘方式組成城市(polis)。阿塔羅斯王王朝在小亞細亞西部積極建立希臘城市;當地國王將希臘語作為官方語言,並努力模仿希臘的其他文化形式。[10]

呂底亞人崇拜希臘萬神殿。呂底亞國王克羅伊斯常邀請希臘哲學家、演說家和政治家參加宮廷活動。克羅伊斯本人也常向德爾斐著名的神諭諮詢,贈送了許多禮物和祭品,還為阿耳忒彌斯神廟的重建提供了贊助,並作為對女神的獻禮,獻上了大量大理石柱。[11][12]

希臘化在城鎮中取得了最大的進展,這一過程就是城市化。[13]公元前4世紀,希臘化到達了皮西迪亞呂基亞,但之後幾個世紀內陸都不受多少影響,直到公元前1世紀才被羅馬人征服。[14]在愛琴海東岸定居的伊奧尼亞人、埃奧利人多利安人似乎仍保留着希臘文化,一些城邦可以追溯到古風時期。另一方面,定居在西南部皮西迪亞和潘菲利亞的希臘人則似乎已經被當地文化同化。[15]

克里米亞[編輯]

潘提卡彭(位於現代刻赤)是黑海北部沿岸的古希臘殖民地之一。其是在公元前600年左右由米利都建立的衛城。到辛梅里亞人的殖民地組建為博斯普魯斯王國時,當地的大部分土著已經希臘化。[16]一般認為王國的建立時間約在公元前480年,當時Archaeanactid王朝統治着潘提卡彭,但古典考古學家Gocha R. Tsetskhladze將王國的建立時間定為公元前436年,當時斯帕爾多庫斯王朝取代了Archaeanactid王朝。[17]

猶地亞[編輯]

亞歷山大死後形成的塞琉古帝國托勒密王國猶太教歷史密切相關。猶地亞位於兩者之間,經歷了長時間的動亂。[18]公元前198年,猶地亞落入塞琉古王朝的控制下。公元前175年,安條克四世成為猶地亞國王時,耶路撒冷已經部分希臘化了。公元前170年,Jason和Menelaus兩位大祭司都有希臘語名字。Jason仿照希臘建立教育體制,後來猶太文化受到壓制,包括禁止割禮和遵守安息日。[19] 猶太精英的希臘化體現在姓名與服飾,而其他習俗則由拉比進行調整,違反哈拉卡米德拉什的會被禁止。例如取消了希臘化宴會的奠祭環節,代之以猶太特色元素。討論宗教經典、吟唱聖歌及學習妥拉的學生出席宴會都受到了鼓勵。耶穌·便·西拉有關於猶太式希臘宴會的詳細記載。斐洛從文學上證明了亞歷山大猶太人宴會的奢華,而《亞里斯提亞書信》則討論了猶太人與非猶太人共進晚餐的情況,認為這是分享猶太智慧的機會。[20]

皮西迪亞與潘菲利亞[編輯]

潘菲利亞呂基亞奇里乞亞高地間的一片平原,希臘人前來定居的確切時間不詳。定居者有可能是作為青銅時代愛琴海黎凡特塞浦路斯之間海上貿易者的身份來的;也可能是青銅時代晚期崩潰後不穩定的人口流動造成的。古典時期形成於 潘菲利亞的希臘語方言與南亞該亞希臘語有關。[21]

摩普索斯是傳說中安納托利亞西南部幾個沿海城市的創始人,包括阿斯班多斯、法塞利斯別加及Sillyon。[21][22]Karatepe刻於公元前800年的一塊腓尼基語阿拉米-赫梯諸城邦盧維語雙語碑文稱,當地的統治者是摩普索斯的後代。[15][21]摩普索斯的名字也見於赫梯文獻,最初可能是安納托利亞人,後來成為潘菲利亞早期希臘定居者文化傳統的一部分。[21]根據線形文字B的記載,他在希臘神譜中是曼托阿波羅的後代。[22]

幾個世紀以來,土著對希臘定居者都有相當大的影響,但在公元前4世紀之後開始迅速希臘化。[15]人們對公元前3世紀之前的皮西迪亞知之甚少,但有不少考古證據可以追溯到希臘化時代[23]而包括銘文、貨幣在內的文獻證據則非常稀缺。[15]公元前3、2世紀,當地逐漸轉用通用希臘語,定居點也開始具有希臘城邦的特徵。[15][23]

鐵器時代Panemoteichos I可能是後來的希臘化地區定居點的早期前身,如塞爾蓋特梅索斯薩迦拉索斯(據說是希臘化時代皮西迪亞最著名的三座城市)。[15][23]該遺址是早於希臘城邦500年的「城市組織」的證據。基於Panemoteichos I和其他鐵器時代遺址,包括弗里吉亞的Midas şehri、卡帕多西亞的Kerkenes堡壘,可以認為「在塑造希臘化的皮西迪亞的希臘影響背後,隱藏着某個具體而重要的安納托利亞傳統。」[23]

根據阿里安的著作,西代人的祖先是埃奧利亞的庫邁人,亞歷山大於公元前334年到達西代時已經不說希臘語。貨幣及銘文可以證明當地有一種獨特的文字,至今沒有完全破譯。[21][15]

弗里吉亞[編輯]

弗里吉亞首府戈爾迪翁發現的最晚有日期的錢幣是公元前2世紀的。廢棄的希臘化時代定居點發現的物品包括進口的和本地的仿希臘風格陶瓦。銘文顯示,部分居民用希臘名字,而另一些則用安納托利亞或可能是凱爾特人的名字。[24] 希臘化時期,許多弗里吉亞的宗教對象都被希臘化,但對傳統神靈的崇拜依然存在。[25]希臘崇拜的對象有赫爾墨斯庫柏勒繆斯堤喀[24]

敘利亞[編輯]

敘利亞還未出現希臘城邦時,希臘藝術和文化就通過貿易傳到了腓尼基。[26]敘利亞的希臘化要等到成為羅馬的敘利亞行省之後才有廣泛傳播。在公元前1世紀的羅馬治下,有證據表明敘利亞存在希臘風格的墓葬建築、裝飾元素、神話和銘文。但希臘化時期的敘利亞卻缺乏這方面的證據;對此,大多數學者認為「疑罪可從有」。[27][28]

巴克特里亞[編輯]

巴克特里亞人是生活在巴克特里亞阿富汗北部)的伊朗人群,在希臘-巴克特里亞王國治下被希臘化。不久後,印度次大陸西北部的多個部落也在印度-希臘王國治下被希臘化。

早期基督教[編輯]

希臘化時代主要是亞歷山大大帝征服到屋大維亞克興戰役中大捷之間的一段時期,這段歷史分期由19世紀的約翰·古斯塔夫·德羅森做出。根據這一模式,希臘文化在希臘化時代的傳播使得基督教興起成為可能。20世紀出現了對這一模式的質疑,認為它沒能解釋閃米特語族和其他近東文化的貢獻。[29]

20世紀,關於希臘化在黎凡特地區,特別是在古代猶太人中的程度的爭論一直持續到今天。魯道夫·布爾特曼早期基督教興起的解釋最為著名:受到希臘化影響的,主要是散居的猶太教。布爾特曼據此認為,基督教的產生幾乎完全是希臘化背景,也應在希臘化的背景下解讀基督教,而非在更傳統的猶太教背景下。隨着Martin Hengel的兩卷本研究《希臘化與猶太教》(1974,德語原著1972)及後續的《猶太人、希臘人和野蠻人:基督教前猶太教希臘化的各方面》(1989),潮流開始發生決定性的轉變。Hengel認為,基督教時代之前,幾乎所有猶太教就已高度希臘化,甚至希臘語也在巴勒斯坦的城鎮廣為流傳。學者們不斷對此說進行微調,但一般都認為,整個黎凡特地區都受到了強烈的希臘化影響,甚至在最具民族主義色彩的保守猶太社區中也如此。

英國聖公會牧師Maxwell Staniforth在《沉思錄》(1964)的前言中論述了斯多葛主義對基督教的深遠影響:

同樣,在三位一體的教義中,教會關於父、道、靈的概念在斯多葛派關於神聖統一體的不同名稱中找到了自己的萌芽。因此,塞內卡在寫到塑造宇宙的最高力量時說:「我們有時稱這種力量為全能的神,有時稱為無體的智慧,有時稱為聖靈,有時稱為命運。」教會只需摒棄最後一個術語,就能得出自己可接受的神性定義;而現代人認為自相矛盾的「三位一體」,對熟悉斯多葛主義的人來說再平常不過了。[30]

東羅馬帝國[編輯]

東方希臘是羅馬帝國的兩大文化區之一,公元286年的戴克里先開始由一個自治的朝廷統治。不過,羅馬仍然是帝國兩個部分共同的名義上的首都,拉丁語是國語。公元476年,西羅馬帝國滅亡,羅馬元老院將西羅馬皇帝的服飾送給了東羅馬的芝諾,於是君士坦丁堡成為了唯一的皇帝所在。這也是政治上的希臘化進程的開始,除其他改革外,公元610年還將國語改為希臘語。[31]

現代[編輯]

1909年,希臘政府任命的一個委員會報告稱,希臘有三分之一的村莊應該改名,因為這些村莊的名稱基本上都不來自希臘語。[32]在其他情況下,地名由現代希臘語改為古希臘語。一些村名是希臘語詞根加上外來語後綴,反之亦有。大多數地名更改發生在希臘人聚居的地區,幾個世紀以來積累了大量外來地名。但希臘北部一些地區的居民並不講希臘語,許多古地名反映了不同的種族和語言淵源。

希臘的地名變化也是一種希臘化。[32]現代希臘化與「現代希臘境內語言少數民族的文化和諧與教育」政策有關,即現代希臘少數民族群體的希臘化。[33]「希臘化」也用於希臘反對希臘斯拉夫語的語境中。[34]

1864年,伊奧尼亞群島併入希臘領土;1870年,希臘政府廢除了群島上所有意大利語學校,導致自中世紀以來生活在科孚島科孚意大利人社區逐漸減少,到1940年代僅剩400人。[35]

阿爾瓦尼人[編輯]

阿爾瓦尼人是13世紀末到14世紀初定居於希臘南部的阿爾巴尼亞移民的後裔。隨着希臘獨立戰爭希臘內戰的爆發,阿爾瓦尼人的同化現象日益嚴重。[36]他們與其他當地人共同的東正教信仰是同化的主要原因之一。[37]大規模向城市遷移,以及隨後的人口混合同樣造成了同化。雖然對阿爾瓦尼人的社會研究仍注意到,他們間有一種特殊的「民族」認同,但從未發現「作為阿爾巴尼亞民族」的歸屬感。[38]許多阿爾瓦尼人認為「阿爾巴尼亞人」這一稱呼令人反感,因為他們的民族認同是希臘。[39]因此,隨着時間推移,阿爾瓦尼人與其他阿爾巴尼亞語人群之間的關係也出現了分歧。在希臘獨立戰爭期間,阿爾瓦尼人與希臘革命者並肩作戰,對抗阿爾巴尼亞穆斯林。[40][41]例如,阿爾瓦尼人參加了1821年的特里波利圍城,[40]而Bardounia的一些阿爾巴尼亞語穆斯林在戰後皈依東正教。[41]近來,阿爾瓦尼人對前來希臘的阿爾巴尼亞定居者態度不一。19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另一些阿爾瓦尼人因語言相似和政治左傾而聲援阿爾巴尼亞移民。[42]阿爾瓦尼人與其他阿爾巴尼亞語東正教社區(如伊庇魯斯的)之間的關係也好壞參半,因為過去有阿爾巴尼亞穆斯林在他們之間,所以在宗教事務上得不到信任。[43]

目前已經沒有阿爾瓦尼語單語者,都能講希臘語。阿爾瓦尼語使用者大多不將其教給後代,因此社區逐漸改說了希臘語,阿爾瓦尼語現在已是瀕危語言。[44]而且阿爾瓦尼語幾乎不用於書面,與阿爾巴尼亞實際使用的標準阿爾巴尼亞語不再有實際聯繫。

另見[編輯]

參考文獻[編輯]

引用[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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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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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連結[編輯]